东北是中国文化的发源地之一,东北地区人类活动的遗址相当多,旧石器早期遗址遍布辽河、松花江流域。而霍林河下游新石器时代遗址、西辽河红山文化等东北文化薪火相传,是后来形成的商族、肃慎、东胡、等东北各民族、部落共同的文明起源。
如此造就的东北民俗文化多而繁杂,所谓雅俗共赏,今天我们就来看一看,东北有哪些值得我们一试的民俗文化吧!
衣
东北地区少数民族的服装服饰色彩丰富,受自然崇拜和信仰的影响人们对色彩的喜爱各不相同。另一方面,东北民俗文化又是豪放不羁的,也比较喜欢颜色形成强烈对比的服饰。
而满族服饰或许是我们能够接触到最多的东北传统服饰。清朝古装剧中的娘娘们身着的服装不仅仅有着靓丽的颜色,更是有着精细的刺绣图案。
而由于东北的气候原因,普通的棉衣不足以保暖,人们便将皮毛缝制成衣服,或是将皮毛与其他服装面料相互搭配。在满足日常生活需求的同时,也得到了更为丰富的服装设计样式。
食
粘豆包
满族喜爱吃粟米,喜粘食。得益于这样的的饮食习惯,也导致东北传统的这一类食物种类丰富。同时也形成了春做豆面饽饽,夏做苏叶饽饽,秋冬做粘糕饽饽的惯俗。
而每当寒冷的冬天到来,传统的东北人家就把大米磨成面,包上豆馅,上屉蒸熟然后冻起来,以后随时想吃,就从外面拿回来化开吃,热一下吃。
冻梨
冻梨其貌不扬,黑黑的外表,但是水水的、甜甜的、冰冰的味道真的是沁人心脾。在东北冻梨还是解酒的佳品,喝完酒吃上一颗冻梨,酒差不多醒了一半,可谓是冰冻的美味。
冻梨一般是选用秋梨放在纸箱子或者丝袋子里面封好,在阴凉干燥的地方存放或是埋在外面的雪地里。挑选秋梨的时候用较小的,还没有过于成熟的最好,这样做成的冻梨不会有酸涩的感觉。
吃冻梨之前需要用冷水浸泡,这个过程叫做“缓”冻梨。等一段时间后就会发现冻梨被冰包裹住了,此刻等待冻梨变软变黑就可以取出来吃了。
酸菜
那个时候东北人不是不吃鲜菜,是吃不上鲜菜。冬天,人们为了备足越冬蔬菜,除了在地窖里藏白菜、萝卜外,家家都渍酸菜。
渍制方法是:把鲜菜洗干净后,用热水浸烫后放到大缸当中,一层菜一层盐,灌上一些水,上面再用大石头压起来,一段时间过后,大白菜就发酵了,这样渍制的酸菜一直可以保存到第二年开春。酸菜可做汤、填火锅、做馅等食用。
虽然现在人们四季都可以吃上鲜菜了,但是冬天吃酸菜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下来,甚至夏天也可以渍酸菜吃。
住
茅草土坯的构造虽比不上万千广厦,却也别有一番意味。
最典型的东北民居样式就是坐北面南的土坯房,以独立的三间房最为多见,而两间房或五间房都是三间房的变种。
图上可以看到两个建在房屋外部的大烟囱,也是东北民居的特色之一。关于烟囱为什么要单独建在室外有两个说法,有的说是过去盖房子砌砖的技术不够高,如果烟囱从屋顶出去,下雨时雨水会沿着烟囱流进屋子里,造成湿墙根等现象。
另一种说法是,秋天收获粮食的时候,为了贮存粮食而在房山头建的粮食囤子,因为粮食囤子高,像个烟囱一样。
房屋内部最为重要的不同就是几乎传统的每家每户都有火炕。火炕是北方居室中常见的一种取暖设备,它集做饭和取暖于一身,非常有效地利用了能源,避免了浪费。
早年间,东北地区房子的窗户上面使用一种十分厚实的“麻纸”把格子式的窗棱糊起来。在满族三合院,窗户纸如果糊在里面,室内温度过高时,窗户纸受热膨胀,外面寒风刮来就会把窗户纸刮得哗哗地响,易损坏。而把窗户纸糊在外面,利用风推纸的大面积压强减小了风的压力,还可以形成室内外温差,从而减轻窗户纸的损坏率,也十分美观。
到后来虽然有了玻璃,人们由于习惯,觉得安上玻璃之后,在屋外可以把屋内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,感到不方便,所以一直沿袭下来。
行
查干湖冬捕
据史料记载,辽帝圣达宗喜欢吃“冰鱼”,每年腊月,便率领家眷浩浩荡荡来到冰冻的查干湖上扎营。命令仆人将帐篷里的冰层刮薄,直至冰下游动的鱼清晰可见。等看够了想吃时,便将薄冰轻轻击破,水中鲜活的鱼就会跳上冰面,成为案上之物,供君臣欢宴。历史上,习惯称这种捕鱼方式叫“春捺钵”。
冬捕的祭祀仪式上,盛装的蒙古族姑娘为渔工们献上奶干。喇嘛将怀抱的供品逐个递给“渔把头”,“渔把头”按次序将供品摆放在供桌上,然后将九炷香分别插在三个香炉内点燃并诵经。之后“渔把头”站到场地中间端起酒碗,双手举过头,开始朗诵祭湖词。
祭完湖后,“渔把头”手里拿着“抄捞子”,在已经凿好的那眼冰洞里搅了几下,使劲往上一提,从湖里捞出了一条活蹦乱跳的胖头鱼来。这叫“开湖头鱼”,那鱼在空中不断地扭动,落在冰面上又上跳下蹦。
喝完壮行酒之后,随着鱼把头一声“上冰”,所有参加冬捕人员,浩浩荡荡开赴冰上作业。这时鞭炮齐燃,赶马车的吆喝声、鱼把头的号子声、爆竹声、喇嘛的诵经声、马铃声、鼓声、号角声,神秘地在查干湖面上飘荡,使寂静的雪野充满了极其诱人的魅力。
嘎拉哈
“嘎拉哈”是猪、牛、羊、麝、骆驼等后腿的一块骨头(学名髌骨),共有四个面儿,较宽的两个面,一个叫“坑儿”、一个叫“肚儿”,两个侧面一个叫“砧儿”、一个叫“驴儿”。
因为当时孩子们没有什么玩具,就在每年杀年猪时,把那块骨头积攒下来,再用旧布头儿缝制一个小方口袋儿,装上粮食。
游戏时,把小口袋抛到空中,迅速把炕上的“嘎拉哈”改变方向,及时将口袋接在手中,如此往复,直到炕上所有的“嘎拉哈”都改变过四个方向为止。可惜的是,这只是众多玩法中最简单的规则,而还有许多高难的玩法如今已经失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