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日,以“走向世界、走向未来的中国考古学”为主题的首届中国考古学大会在郑州开幕。如果以1921年河南仰韶村遗址考古发掘为起点,中国近代考古学已经诞生近百年。近些年,中国的考古事业蓬勃发展,但在考古遗址的保护和利用方面,刘玉珠坦诚仍发展滞后,存在不少问题。
“近些年,我国大遗址保护和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建设发展很快,但也存在着考古基础薄弱、与保护工作脱节等问题,导致遗址讲不清楚、看不明白,难以发挥公共文化服务和社会教育功能。”刘玉珠认为,考古是做好遗址保护利用工作的前提和基础,考古工作做得扎实到位,就会为后续的遗址规划、保护、展示、利用工作提供极大的便利和发挥空间。
2015年,江西南昌海昏侯墓的考古发掘轰动全国,引起民众对考古工作的极大兴趣。总结其经验,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徐长青表示,除了海昏侯墓本身极具考古价值外,最根本的原因是文博界工作方式的转变——发掘、保护、利用多管齐下,让文物“走出”深阁开口“说话”。
“海昏侯墓在发掘过程中就体现了前瞻性、科学性、统筹性。它从考古规程、文物的保护修复、科技考古手段的综合运用、多学科合作,乃至后期的申遗工作和考古遗址公园的建设工作,都有着深谋远虑的顶层设计。”徐长青介绍说,海昏侯墓在发掘上实现了由文物本体保护向文物本体与周边环境、文化生态的整体保护并重发展。
除了考古遗址的保护利用,刘玉珠表示,在我国城镇化快速发展的过程中,也需要加强对基础建设考古的重视。“要将抢救性保护和预防性保护相结合,提高考古工作的前瞻性和科学性,尽可能多地抢救保护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,实现文物保护与经济建设的双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