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鼓自唐初出土后,便深受学人的关注和重视,文人讴歌之;考古学家、史学家训诂、考释之;明君帝王珍爱之;历代名家对《石鼓文》怀抱崇敬之心倾心学习研究,发掘其多方价值。
吴昌硕通临《石鼓文》十条屏 个簃艺术馆藏
石鼓文集大篆之大成,开小篆之先河,在书法史上起着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,历代书法家研究临摹之鉴赏之。而从清末民初至今百余年来的书画艺术圈,说起《石鼓文》,牢牢地跟一个人的名字捆绑在一起,他就是吴昌硕。自吴昌硕一出,就成为《石鼓文》的代名词,两者之间甚至可以划等号。
《石鼓文》成全了吴昌硕,而吴昌硕将《石鼓文》发扬光大。从表面上来看,吴昌硕《石鼓文》是以临摹形式出现的,但很少有人以临摹的眼光来看待他所作的《石鼓文》,确切地说,这是一种有凭据的创作,是吴昌硕对《石鼓文》独到的理解,与其说临,不如说创。
石鼓文的书写风格、吴昌硕与石鼓文,以及近现代文人学士对石鼓文的摹写这几个方面,来感受张怀瓘在《书断》中所赞叹的“体象卓然,殊今异古;落落珠玉,飘飘缨组;苍颉之嗣,小篆之祖;以名称书,遗迹石鼓”之美。